在輕舟的四周,有好幾個身材魁偉、孔武有力的大漢侍從盪舟緊緊跟,他們目光警戒,時候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她好不輕易才坐穩著皇位,那女帝一死無人能證明她是假的,當即痛斥道:“猖獗,就算你曾是帝師,也輪不到你來經驗朕。”
隻見她朱唇輕啟,語氣森冷地說道:“既然你們如此冥頑不靈、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朕心狠手辣、不講情麵了!”
一時竟忘了,那白衣女就是陛下,幾乎忘了打算。
隻見他長袖一甩,僅僅憑著幾人的站位,便大抵猜出陌柳的位置,毫不客氣的指著她。
不過半個時候,水榭之間便圍滿了人,待帝師下船,諸位朝臣竟都收到動靜,直奔皇城而去。
俄然,雲妡柔嘲笑一聲,聲音清脆卻帶著無儘的寒意:“陌柳,你坐在朕的位置上,夜裡可還睡得安穩?!”
“我記得聞家人都被擯除在外了吧!?無召你敢進京?!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帷帽下的雲妡柔麵沉似水,蛾眉緊蹙,一雙美眸當中寒光閃動。
在場之人無不被她的氣勢所震懾,就連阿誰一向趾高氣揚、假扮天子企圖高坐明堂的傢夥,也不由神采煞白。
那張絕美的臉龐終究展現在世人麵前,膚如凝脂,柳眉如畫,瓊鼻挺直,櫻唇不點而朱。
可惜呀!阿誰小的皇子年紀還是太小,冇體例再送女兒進宮。何況他也已經老了,擔擱不起了,女帝必須是傀儡。
“嗯,我......宮裡那邊也都已經籌辦安妥了,現在確切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雲妡柔輕聲迴應著,緩緩地點了點頭,但看上去卻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這簡短的幾個字,彷彿包含著無儘的哀痛與憂愁,讓人聽後不由心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