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她再如何防備,雨水畢竟還是要落下的,誰也冇法禁止。就在她們前腳剛進入宮殿的時候,趙雨疏呼喊了一名侍女前去膳房拿取糕點。
一時之間竟然怔住了朝上諸位大臣,半晌過後,你看我我看你,纔有人站出來言道:“殿下並未理過朝政,這……有我等幫手定能,定能措置安妥。”
目睹著母親才二十多歲,便已經滿頭青發變白髮,整天罵罵咧咧的,可偶然也會冷靜墮淚,夜裡哭訴著活得有多苦,卻又不會當著她的麵說。
現在,固然她已經分開了阿誰酷寒的冷宮,但內心深處對風雨的驚駭卻仍然存在。每當聽到雷聲響起,看到閃電劃過天涯,她的身材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回到了曾經那段孤傲和驚駭的光陰。
隻聽得門外的內侍用他那高亢而又宏亮的聲音大聲呼喊著:“遠安長公主到!!”
早朝方纔結束,兩人從那朝堂之上緩緩走出,並肩朝著祁安殿的方向行去。
遠安現在仿若終究鬆開了那一向緊繃著的弦,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鄔哲思麵色一變,年事雖大,腦筋卻不含混,言罷又道:“梁家甚麼時候由一個小輩來做主了!?”
她雖說的話未幾,但隻需表個態就好,以是隻要撐得住場子就好。
“殿下,我們快些走吧,我好想吃你殿裡的紫薯糕。”趙雨疏不動聲色的催促著,用食品轉移重視力。
趙雨疏微微點頭,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暖和而親熱的淺笑,悄悄地點頭獎飾道:“長公主殿下表示得非常超卓,儀態端莊風雅,言辭也得體得當,實在是令人敬佩不已呢!”
那些日子裡,她常常在黑暗中瑟瑟顫栗,聽著內裡的風聲和雨聲,心中充滿了驚駭和無助。
“我梁家的事情旁人也不該多言吧!?現在,我等群情之事莫非不是事關女帝嗎?怎得就變成我梁家的家事了!?”
“陛下下落不明,自當速速派人去尋覓其下落,李家水軍皆在碧溪湖畔,為尋女帝也是煞費苦心,朝中之事無人主理可如何是好?!”
梁鬆青蹙眉言道:“此等之言,鄔家莫不是有取而代之之心?!企圖不軌!!”
但是,永昌夏季多雨,每年都是冇法製止的,就像現在一樣,現在冇法迴避這場即將到來的大雨。
而在她的身側,則緊跟著一名身著女官服飾的趙尚儀,她神情莊嚴,目光專注地跟從著長公主的腳步,寸步不離。
雲妡柔送她的信上隻寫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