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抬開端來，一臉懵懂看著程嬤嬤：“服侍好至公子，本就是奴婢的職責，為甚麼要夫人給奴婢一個名分呢？”

“另有，名分又是甚麼呢？奴婢如何聽不懂嬤嬤的話。”

蔣純惜倉猝點點頭，非常當真答覆道：“嬤嬤放心，奴婢必定不會跟至公子說的，絕對不敢違背夫人的號令。”

固然內心有些思疑，但程嬤嬤並冇有直接問出來，而是抓住蔣純惜的手，語氣心疼說道：“好丫頭，讓你刻苦了，至公子也真是的，你年紀還這麼小，如何能讓你服侍他呢？”

“起來吧！”程嬤嬤對蔣純惜說完，就看著柳玉和柳葉道，“你們兩個出去吧！讓本嬤嬤跟這個丫環伶仃說會話。”

程嬤嬤嘴角上揚了起來：“你這丫頭，我不就隨口問一問罷了，你有需關鍵臊成如許嗎？更何況你能得至公子喜好，這但是功德，夫人如果曉得了，必定也會歡暢的。”

蔣純惜略微清算了一下，趕緊出去見程嬤嬤。

“是，奴婢這就去把人喚醒。”話一落下，柳玉趕緊往裡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