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王妃和蔣純惜帶著皇上多量的犒賞從皇宮出來,一坐上馬車就再也繃不住,喜極而泣起來。
“主子,您忍著點,您身上這些淤青必須用藥酒大力揉,不然的話……”
隻不過現在還不是莊王死的時候,不過固然現在不能頓時弄死莊王,那搞垮他的身子,完整根絕了他再興風作浪的能夠還是很有需求的。
“不消了,”舒侍妾聲音衰弱說道,而此時的她看著彆提有多慘了,彆說是身上,就是整張臉也是青青紫紫的,“這日子我實在是一天再也過不下去了,以是實在冇需求再受這個罪。”
既然是具有大福分的人,那天然是不能虐待了,是以皇上親身召見了莊王妃和蔣純惜後,就讓莊王妃儲存她王妃的名頭,蔣純惜天然也是儲存她身為王爺側妃的名頭。
“甚麼王爺,”蔣純惜嗤笑道,“他阿誰狗東西現在就是百姓一個,而我和王妃可還是皇家的人,皇上已經說了,王妃還是是莊王妃,而我也還是是側妃,可冇有也把我們也貶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