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倒是無所謂,但老夫人不能不顧及孫子,不想讓孫子對她這個祖母埋下殺母之仇讎恨的種子。
“唉!”蔣純惜故作無法歎了口氣,“真是同人分歧命,文嫻和文瀾同一天出世,可這身子骨卻一個天一個地,文嫻從出世那身子骨就跟牛犢子似的,彆說是抱病了,就連個噴嚏都冇打過。”
不過聽她如許說,想來蕭姨娘會對阿誰孩子竄改一下態度纔是。
“今後妾身會把精力更多的放在阿誰孩子身上,說甚麼也不能讓老天爺帶走我的文瀾,不然妾身還如何活啊!”
女兒出瞭如許的事,王家可冇阿誰臉替女兒討公道,不但不會替女兒討公道,隔天就立馬大張旗鼓開祠堂把女兒的名字從族譜上給除名。
這天早上,蕭姨娘扶著個一個多月大的肚子來給蔣純惜存候。
“妾身就曉得夫人最刻薄賢惠,”蕭姨娘笑笑說著就來到椅子上坐了下去,“提及來,妾身和夫人有身的機會老是那麼的偶合,前次也是夫人剛一查出有身冇多久,妾身也被查出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