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姨娘賜名。”兩個丫環一見到蔣純惜,就當即給她跪下求賜名。
“你感覺她會不顧一家子的安危,被人拉攏來讒諂你這個當家主母嗎?”
“侯爺,您本身說看看,這是一個正凡人無能出來的事嗎?”
“丁欣慧,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本侯爺的脾氣,”靖南侯眼眸冷厲看著丁欣慧,“看在你嫡姐的份上,本侯爺此次就再饒了你,但事不過三,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本侯爺會直接讓你病逝,然後再去跟嶽父嶽母賠罪。”
“侯爺,這個丫環就是芍藥。”內裡的侍從押著一個小丫環出去。
愛屋及烏,因為深愛亡妻,靖南候對嶽父嶽母非常的孝敬,以是天然不能讓丁家的名聲蒙羞,畢竟女人被休,但是會非常影響孃家的名聲。
“紫姝姐姐,你要是非得如許冤枉奴婢,那奴婢實在是不曉得說甚麼好,”芍藥哭著說道,“明顯奴婢都是遵循夫人的叮嚀去做,如何現在事情透露了,夫人就全不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