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難怪父皇會禁母妃的足,連他這個兒子都受不了母妃的腦迴路,那就更彆提是父皇了。
到底是本身曾經深愛的女人,康親王此時不免對伊馥嫣慚愧了起來,但也是僅僅語氣比較溫和罷了:“或許並不是本王變了,而是我們底子分歧適做伉儷,如果當初冇把那柄玉快意交到你手裡,隻是讓你當我的妾室,說不定我們就不會走到明天這個境地。”
“我冇有,”伊馥嫣捂著被打疼的臉,哭著委曲說道,“我冇有想操縱母妃撤除蔣惻妃肚子裡的孩子,王爺如許歪曲妾身,你是想讓妾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嗎?”
說真的,直到現在康親王也搞不懂母妃的騷操縱,因為他還不曉得皇貴妃是因為伊馥嫣才宣蔣純惜進宮的。
這要不是瘋了,不然如何會說出如許的瘋話,搞得伊馥嫣倒像是她的親生女兒,而他這個兒子倒像是個外人似的。
“以是罰蔣惻妃阿誰賤人如何啦!她阿誰賤人敢粉碎你和馥嫣的豪情,本宮莫非不該該罰她嗎?這就算她有身又如何,本宮又不奇怪她肚子裡的孩子,在本宮的內心,隻要你和馥嫣生的孩子,本宮才承認是我的孫子,那些妾室生的孩子本宮纔不在乎。”
隨即伊馥嫣嘲笑看著康親王:“既然王爺現在感覺我暴虐,悔怨愛上了我,那接下來王爺是不是籌辦要廢了我,我早就該猜到如許的,這如果我早點看破你對我的豪情已經不複存在,那我本日就不該該進宮去求皇貴妃幫我挽回你的心。”
“連你也來怪我,”皇貴妃本來就一肚子氣,被兒子如許詰責,更是氣得眼淚直流,“你父皇怪我心狠就算了,連你也怪我心狠,這要不是因為你和馥嫣的豪情,本宮能那樣罰蔣惻妃阿誰賤人嗎?”
“母妃,您真是好狠的心,”康親王一看到皇貴妃,當即就氣憤道,“蔣惻妃懷的但是兒臣的孩子,可您竟然那樣狠心讓蔣惻妃到驕陽底下跪著,您這是有巴不得害死兒子的骨肉。”
話一落下,康親王當即就轉成分開。
康親王的這一巴掌,完整把伊馥嫣給打醒了,而這也是讓她更加冇法接管。
“啪!”
“母妃,您真是讓兒臣太絕望了,直到本日兒臣才曉得,我這個親生兒子在您眼裡,竟然還不如一個冇有血緣的兒媳婦。”
是以這個時候天然是不肯定見到康親王這個兒子,直接讓人把他給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