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累壞了吧,”晨霞扶著蔣純惜坐下,“您這又要跪靈,又要籌劃太後的喪事,這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她都當上皇後五年了,但狗天子直到現在還冇想著要給蔣家虐待。
話一落下,蔣純惜回身就走。
“朕籌算過繼誠王家的孩子,”皇上開口說道,“誠王的側妃剛生下個兒子,那孩子纔剛滿月,把孩子抱進宮讓你扶養是再好不過了。”
“總之臣妾實在是不甘心啊!隻要一想到我們伉儷倆辛苦打拚下來的天下,終究隻能便宜給彆人,臣妾的心就如同被千刀萬剮似的疼。”
皇上對本身的身子骨很冇底,是以就隻能給蔣純惜更多的底氣才行,那樣的話,如果他真走得早,他也就不消擔憂純惜和繼子孤兒寡母的任人欺負,以是蔣家必須回京,也必須進入朝堂,他接下來會攙扶蔣家在朝堂上儘快占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