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聽純惜如許說,她內心總算是好受了些。
柳涵晴喝了口茶,將茶杯放下後,這纔看著蔣純惜問道:“你和忠信到底如何樣,都已經兩年時候了,莫非忠信還不開竅。”
蔣純惜瞪大眼睛,神采彆提多震驚了,隨即立馬跪下去:“主子,奴婢隻想服侍在主子身邊,實在冇有福分做姨娘啊!求主子彆不要奴婢,不然奴婢…奴婢就……”
惜春和冬玲固然有些迷惑,但她們也不敢多問甚麼,兩小我很快就退了出去。
“主子跟你說甚麼了,你如何哭成如許。”這是惜春的聲音。
“惜春,冬玲,你們先出去,純惜留下來服侍我就行。”柳涵晴擦擦眼淚說道:
“行了,瞧你這副冇出息的模樣,讓你做姨娘你還不樂意,如何著,莫非你就那麼不肯意服侍世子。”固然不得已挑選純惜,但柳涵晴內心能好受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