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以寒身材驀地僵住,縮在衣袖裡的手指顫了顫,頭低得都快埋進胸口。
“啞巴長得比女的都都雅,說不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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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合作高層聞言,朝她投去切磋的目光。
薑猶束手無措,看著她從視野裡消逝。
內心極其自大、封閉自我的河以寒想都不敢想,她是為了本身脫手打暈那兩人。
“那不是河家的啞巴嗎?如何也來了?”
拐角處,看著小少爺獨自分開的背影,視野一轉,落到還坐在地上抽泣的少女。
河以寒站在一旁,不如何迴應。但悄悄豎起的耳朵,彷彿在當真聽。
薑猶緩慢走上前,對準他們的後頸狠狠一拍。
說話聲音幾近能凍得人打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