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南歌如許表白本身的心機,他如果再不明白,那他就是天下第一大傻蛋了。
“既然承諾了你,我就不會食言。”頓了一會,她持續道:“我們牽手擁抱親吻都已經做過了,昨晚同床共枕,你還在我身上開釋了出來,那麼,我們下一步是做甚麼?”
夏景年眨了眨眼,彷彿感覺南歌這麼說彷彿是對的。
南歌指尖輕點,落在他的掌心:“哦,那如何纔是氛圍到了呢?”
過了好久南歌才推開夏景年。
夏景年一時候啞了聲,轉念一想,遵循南歌這脾氣,如果他不承諾的話,會不會一刀就把他殺了?
“……”
南歌挑眉,忽地靠近他,聲音好聽極了:“彷彿每次都是你忍不住吧?”
夏景年逝去的明智漸漸回籠,他手撫摩上本身的薄唇,這才反應過來方纔南歌竟然主動吻他,而他竟然又差點要了南歌。
有甚麼東西在內心逐步變得腐敗,隻剩下了兩個挑選。
南歌眼眸彎起,踮起腳尖在他嘴角上吻了下。
南歌兀的輕笑出聲,朝他靠近些,兩人鼻尖對著鼻尖,非常密切的模樣。
兩人彷彿是密切的情侶,呼吸逐步交纏在一起,夏景年麵龐有些恍忽,大腦一片空缺。
夏景年鬨了個大紅臉,一時候隻是定定地望著南歌。
南歌笑了笑,指腹揩去夏景年嘴角殘留的津液,聲音愉悅:“我用心的,夏景年,你如果還裝傻的話,我可不會再給你碰了,你就每天忍著蛇毒發作吧。”
真的忍得住嗎?
夏景年:“……”
“等……等一下。”
夏景年預感再推拒下去,南歌絕對會活力,到時候結果不是他能接受的。
在南歌的唇瓣觸碰到他的唇的時候,他恍然驚醒,猛地站了起來,今後退了幾步,差點撞倒了椅子。
南歌眼眸微眯,誘人的眼眸像是鳥類標緻的尾羽,她扯了扯衣袖,不歡暢道:“如何?你這是提上褲子想認賬?”
南歌挑了挑眉,冇有說話,靜待著夏景年持續往下說。
話落,她雙手勾住夏景年的脖子,紅唇靠在他耳邊:“就比如現在,你彷彿忍不住了。”
軟的唇瓣貼了上來,夏景年腦袋一片空缺,恍然間唇齒間被咬了下,夏景年驀地回神。
“我會學著遵循你說的要求來,但前提是你得聽我的。你不聽,那我如何會聽你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