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過很多的茶……”
啊啊啊,不對,你為甚麼要生得這般都雅!?
但是白露內心猖獗刷屏的倒是另一件事:這個綠帽不咋地,真是讓人絕望!
現在約人家,人家覺得茶館paly,成果就真的是喝茶!
……
她的聲音藐小如蚊子在叫,恰好趙光瑜就是聞聲了。
在白夫人兩眼淚汪汪中,白業畢竟還是先低頭的那一個,隻是他這低頭做起來卻並不像是在低頭,更像是在疆場上,宣戰一樣的喊了一聲“開戰”罷了。
初見在河邊,她隻瞥見了此人有著疤痕的手。再見在宮中,她規端方矩,眼神不敢亂放。那日在山上,她佯裝失魂落魄,未曾細細地打量。
“這或許會成為我最愛好的茶種,你感覺呢?”
他手中倒茶的行動也未曾停下。
白露很有些嚴峻地握緊了手,又鬆開……再一次握緊。
真讓人絕望!
白露的臉更紅潤了,淡淡的紅色,一向伸展到了脖頸。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白露被推動去的下一秒,祠堂的大門就從外邊關上了,那些婆子丫環也已經沉默地走遠。
膝蓋觸地的聲音生冷、刺耳――一向躲在陰暗處抹淚的白夫人畢竟冇忍住出口驚呼了一聲:“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