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反應很快,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玉簪子。
“王爺?王爺,本日可要沐浴?”戚離那是喊了四五遍了,感受本身口乾舌燥。他家王爺這是如何了,如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難不成白女人又冇給他好神采看了?但是細心一瞧,王爺又不像是被潑了冷水普通的模樣啊。
“女人……?女人但是要起夜?”如茵彷彿是聽到了些動靜,從速悄悄地開口問。
她仍記得那隻要力的手,手背上有一條橫截而過的猙獰的傷疤,看似年代長遠。
趙光瑜卻不附和, 反而是似笑非笑道:“不若還是去喝杯茶……也好讓你講想問的, 都問清楚, 如何?”
但是那又如何,在她這般談笑晏晏之下,趙光瑜竟然冇有被騙被騙後的憤怒,反而是感慨她果然和普通閨中少女不一樣,正如初見時,情急之下她還是曉得該如何擺脫。
“不是奴兒等不及,而是非論是直白的問,還是委宛的問,王爺都會曉得我想問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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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展開眼睛的時候,視野當中一片暗淡。
“奴兒……”他的聲音嘶啞,這一聲奴兒,像是從喉嚨裡掙紮出來的普通,晦澀。
“王爺屬意的……究竟是哪個皇子呢?”她平平平淡地放下了茶壺, 又挑了挑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