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雲仆一出去就聞到熟諳的香味,抬開端就小棚旁立著一個空空的罈子。
進了門,目睹昊澤神采不佳,他也不敢多問,隻道:“小萍那傷好了很多,晚些時候可還用昨晚那藥?”
石嵐無法點頭,抱著小罈子回了棚子。
雲仆接了過來,道:“陪就不消了,這酒香氣誘人,我擔憂你陪著陪著就喝起來,我可不想這爐藥白煎。”
石嵐曉得他這是擔憂她還病著,站得久了累著,嘻嘻笑著回了棚子。
雲仆不曉得她謹慎思,隻是見她肯給了,就感覺皆大歡樂。
胖魚咕嚕嚕的喝了個半飽,打著酒嗝飄在上麵。
石嵐瞪它,“不是再誇你。”
雲仆將酒罈收進收納之處,細火慢熬的煎出一小碗,倒給石嵐,等她喝完才道:“這些日子,大人固然嘴上不說,可我曉得他一向體貼著,你這酒好了,是不是也該給他送去一些呀?”
昊澤將她送回房裡,叮嚀她好好歇息,便回到本身的屋裡。
石嵐抿了嘴笑。
以是也分外珍惜那碗湯藥。
石嵐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