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瑗從速伸手去抓,但還是晚了一步,紙鳶冇了繩索的束縛,立即扶搖直上,半晌間就飄出了鳳藻宮的圍牆。
石嵐想著,人家好歹也是儲君,一個紙鳶也冇甚麼大不了,便擺手道:“算了,早晨我再做一個,明天我們再玩。”
因而她牽著他的手道:“你真想曉得北地的景象?”
石嵐冇覺如何,將裡衣拉好,重新把衣服穿好,再三叮嚀他,不要把她給他看傷口的事奉告彆人,不然她恐怕要被人送進尼姑庵。
當今在外南巡三四年,在這裡當朝理政也已近五年光陰,石瑗現在的年紀也就五六歲,就是說他底子就冇見過北地到底是甚麼樣。
第二天下午,剛吃過茶點,阮媽媽出去稟告,東宮小郎君來了。
石嵐瞧見他感興趣,便立即吊起胃口,不說了。
幾步外,賣力服侍他的內侍謹慎上前,問他,“小郎君,我們回東宮?”
石瑗彷彿冇想到她會這麼說,小小的臉上愣了半晌,垂垂的他的臉上暴露凝重嚴厲的神采,幾近用賭咒的語氣道:“好。”
石瑗拽著繩索,嚴峻的看著飄忽不定的紙鳶,石嵐氣喘的往回跑時讓他鬆鬆線繩,石瑗初度玩,冇把握好分寸,放手時繩索直接從手裡滑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