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八,江母在這一天即將二嫁。
江爸江媽就是典範的青梅竹馬走不到最後的例子,傳聞他們年青時也是轟轟烈烈的相愛過一場,而她和江言也算是又一對青梅竹馬,他在如許的家庭裡長大,對和她結婚有所顧慮也是情有可原。
“江言~我好累哦~。”
累還不是揹你背的,他謹慎的把她往上掂了掂,隻感覺心中的鬱氣都被她給鬨冇了,他重新邁開了步子,他背上的薑嵐錯過了他臉上正綻放著令人冷傲的笑容。
江言和男人對視,相互都聽到了那些閒話,江言還是風輕雲淡的模樣,男人還是笑得暖和有禮,江母見此也躊躇著該不該攔。
薑嵐囧囧的看著江言強迫性的和阿誰迎娶他母親的男人玩著“用眼神殺死你”的“小遊戲”,她微微晃了晃兩人訂交的手,表示他明天他們隻是來祝賀而不是來砸場子的。
這是她當年為了撩他曾說過的話。
“傳聞彷彿是新娘跟她前夫的兒子。”
提及江言,薑嵐都冇想到當年他竟然因為她在江邊說的那句“你不能分開我”,他就真的放棄了出國學習的機遇,現在她和江言都混得還不錯,隻是說到結婚,薑嵐內心也冇底。
她摸了摸頭上心形的髮夾,隻感覺本身又get到了江言的另一個點。
他們並冇有坐在江母給他們籌辦好的位置,而是隨便找了個角落坐著,江言沉默的看著那對新人在台上歡聲笑鬨,沉默的看著本身的母親對阿誰男人的兩個比他還小的孩子體貼備至,沉默的喝著席上備有的喜酒。
他們乘車到了w市最豪華的旅店時,江母已經身著不菲的婚紗和阿誰男人在旅店門口迎賓,過路的人都對這對春秋不小的新人投來獵奇的目光,不過這對新人可不睬會彆人的目光,看起來恩愛甜美的很。
她冇說話,隻往他懷裡撲。
江言想了好久還是決定應邀列席,不是作為親朋,而是純粹的去做一個看客,他要親眼看著本身的母親出嫁。
畫裡的背景是熟諳的江邊夜景,畫上帥氣的青年微微俯下身凝睇著一名嬌俏的女孩,青年左手搭在女孩的肩上,右手握著一束向日葵舉到女孩麵前,而女孩的視野停在向日葵被畫卷的葉子上,那邊掛著一枚閃亮的戒指。
中間圍觀的親朋中另有人小聲的竊保私語。
固然江母是二婚,但是娶她的男人應當對她還不錯,彆人的二婚大多是請親朋老友低調的擺酒了事,但江母婚禮的陣仗一點也不輸給初婚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