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朕可傳聞鳳九傲與丞相公子走的極近,除了丞相公子,彷彿另有幾個公子和鳳九傲的乾係非常不錯。等鳳九傲成了你的侍女,她哪還會如此風騷多情?還不是你想讓她乾甚麼她就乾甚麼?”
但是,即便女皇高傲如此,過分出眾的鳳九傲對她來講還是是個親信大患。
呼延赫的指腹摩挲著許錦逸的手背,“我的寶兒也是他們能看得的?”
一個讓皇室蒙羞的親信大患。女皇悄悄揮袖,手中的茶杯啪嗒一聲落到地上,碎片飛到四周八方。
因為此事,朝臣們或多或少對女皇少了幾絲畏敬之情。
許錦逸不與他爭,見路旁有一茶社,挑了挑眉,拉著呼延赫排闥而進。
正在此時,內裡傳來了大皇子要求覲見的哭求聲,女皇皺著額頭,“讓他出去!”
鳳九傲地點這牢房隻是一個光禿禿的房間,一麵用石磚壘成,三麵滿是木頭柵欄,牢房空中鋪了一層黑褐色枯草,這枯草不知是何年何月生的,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枯的,多數發了黴,上麵還感染著黑紅色的血跡,坐上去當真是又潮又臟。
鳳九傲活著,官員大臣們就會記得皇家兄妹亂倫的醜事,隻要鳳九傲死了,這件醜事纔有能夠漸漸淡下去。
但等女皇的視野觸及到皇子額頭上被血跡洇濕的白布條女皇臨到嘴邊的怒斥又頓住了,“好了,鳳九傲不是冇死,既然你這麼喜好她,等她傷好後就賜給你做侍女。”
許錦逸和呼延赫相視一笑,眸光溫然。
看著咄咄逼人的大皇子,女皇非常不耐,如果不是顧及他的麵子,哪還用杖刑八十,直接一杯毒酒,鳳九傲另有命在?
街上車水馬龍,兩個男人十指交握緩緩而行,引得旁人紛繁側目。
四皇女膽識策畫確切極其驚人,不過四皇女算是皇宮中鮮少冇有欺負過原主中的一個,現在仰仗本領獲得帝位,連續公佈數條造福萬民的仁政之策,這既是她的福分,也是天下萬民的福分。
兩隻手臂垂著,褲子被褪到了屁股以下,縱使鳳九傲氣憤之極,也擋不住隨之落在屁股之上的重重棍棒。
如許的人才如果她這邊的人,女皇自當掃榻相迎,但鳳九傲倒是順郡王的庶女,與女皇勢不兩立。
或許是天意吧。女皇按著汩汩跳起的太陽穴,畢竟歎了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