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逸坐在呼延赫的雙腿上,優哉遊哉地盯著麵前一隻外皮已經烤至金黃的全羊,涓滴冇有在乎四周射過來的幾十雙熾熱目光。
“大汗,部屬敬你,部屬們跟著大汗才過上了好日子!”格桑根端著滿滿一大碗酒大步走到呼延赫麵前。
“好傢夥!”呼延赫一把將許錦逸拉到懷裡,烏黑粗糙的手指在許錦逸臉上重重抹了一下,頓時朗聲大笑,“這麵龐,比格朗奶牛產的牛奶都要滑!”
許錦逸彎唇一笑,腮邊兩顆酒窩在月光的暉映下發著微光,如同美酒在此中泛動。
“不過,大汗,這個男人固然都雅,卻也不能給你生孩子,你擄他來乾甚麼,還不如搶一個女人返來。”格桑花的哥哥格桑根懷裡抱著的就是一個女人,不過阿誰女人不如格桑花普通威猛,乃至她比鸞鳳國的一些女人都要肥胖,但是她的皮膚很白,胸脯很大,如同當代社會的超模。
“哈哈,大汗。”中間一個皮膚一樣烏黑的女人,一邊如常收割的刀下的人頭,一邊與男人談笑,“部屬怎敢騙你,這男兒的滋味兒,當真是妙不成言!”
一夥兒人回到部落時天已經擦了黑,部落裡早就燃起了篝火,烤上了牛羊,擺好了烈酒,隻待給滿載而歸的大汗和懦夫們拂塵洗塵。
呼延赫反手攥住許錦逸的手掌,發明小皇子的手掌不但比本身小了兩圈,還如他的麵龐一樣又白又滑,便沉迷地在許錦逸的手背上來回摸著,“我是呼延赫,呼延部落的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