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立即冇了聲響。
女帝聞言狠狠瞪了一眼福祿,後者雙目低垂,不卑不亢的神采讓女帝撤銷了心中的動機。
“丞相你也是看著長大的,莫非現在就一點情分都冇有了嗎?”很久,女帝沉聲道。
幽幽深宮當中,女帝將一封密函重重地拍在紫檀木雕鏤而成的禦桌上,一雙柳葉眉深深地皺起,“這些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女帝就著她的手坐在禦座上,喝了一口遞過來的清茶,這纔開口道:“你如何看?”
“你不曉得,朕自小是福祿帶大的,這當中的情分天然是彆人不能比的,繼而三年前他侄女慘死,朕卻未能替他主持公道,內心也多少有些慚愧,是以對他放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