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不信,難不成還要她做予他看……咦?
自此,他便收起了那丁點兒憐憫心,再未看過她一眼。
這、這……彷彿挺有事理啊。
她還記得上一場夢產生的事,看著這個前一刻還對她密意款款許下信譽的人,俄然變成另一個幾近完整一樣,卻失了影象的人,表情是說不清的龐大。
聞言,單逸塵微微挑眉,有些奇特地望著地上跪得幾近要埋進土裡的人,彷彿又不熟諳此人了普通。
阮墨頓時計上心頭,垂首盯著他的玄色袍下的黑靴,佯裝無可何如道:“王爺如果不信,大可讓奴婢服侍您,若出了半點兒不對,奴婢任憑王爺措置。”
還是欲用美色勾引他,爬上他的床,擺脫卑賤艱钜的為奴餬口?
比起丟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便拍拍屁股走人的單逸塵,還得留在浣衣房把剩下的衣裳洗完的阮墨感覺,本身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利。
他的語氣無波無瀾,聽不出喜怒,而她倒是內心樂著花了,隻是臉上不好表示出來,深深埋頭道:“是。”
上方並未再投下任何聲音,阮墨等了會兒,頭剛抬了一半才猛地起來,四周哪另有單逸塵的身影,隻要不遠處橫躺空中的木桶,還在悠悠轉動。
“並且,摔一跤又死不了人,倒是這一大盆的衣裳,如果甩地上了,你還得重新洗一遍,豈不更費事?”
從原主的影象來看,她彷彿確切偷懶了。
印象中的阮大蜜斯向來心高氣傲,麵對他這類仇敵,竟然能擺出如此寒微的姿勢,要求他莫要取她的命?莫不是藉此裝不幸相,以博取他的憐憫,乃至趁機湊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