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阮墨見狀不妙,忙起家跑去攔住阮承遠,解釋道,“爹,您曲解了!他冇有對我做什……”
撲通――
由始至終未發一言的男人,直直跪在了地上,膝蓋撞地的響聲非常沉重,叫人聽著便發疼。
“爹!您聽我說,他隻是不謹慎……不謹慎絆倒了,才壓著我的,不是您想的那樣……”
她體味他的犟脾氣,一旦決定要做何事,便是十頭牛也拉不返來,隻好艱钜地點點頭,任由他一步一步朝她爹的麵前走去,寬袖下的拳頭冷靜捏緊。
“疊衣服?”他聲音驟冷,見她竟還要躲他,心頭如同有把火在灼燒,使力推了她的肩,一把將人按倒在榻上,雙臂緊緊桎梏於她的兩側,“你就這麼急著走?”
“你小子可彆跑,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