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奶名,你爹總拖著不給起個端莊名兒,說要等他三週歲時再決定。”李氏側過臉慈愛地看著她,抬手幫她將耳側的髮絲攏到耳後,“記得你也是三週歲定下的‘墨’字,我感覺你爹呀,就是想讓弟弟也跟你一樣。他嘴上不如何提起,但實在內心總顧慮著你,還老說二包長得像你……所幸現在總算見著了。”
她忙將本技藝抽出來,點了點弟弟的小鼻頭,問:“弟弟的名就叫二包?”
司遠非常利索,不一會兒便端來了剛泡好的熱茶,彆離為兩位長輩滿上,正要回身辭職時被師父阻了一阻,叮嚀道,“去將墨兒叫過來。”
“說好是兄弟的,跟我客氣甚麼?真要謝我,怎不見你帶些外域的奇珍奇草返來?”
“好說好說……”
“娘……他就是弟弟嗎?”
“是啊……不然,我也不會將墨兒拜托予你。這麼數年來,真是感謝你了,淮安。”
曾經煎熬的等候彷彿又浮上心頭,男人放下空杯,提壺又倒了一杯,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幾年在醫穀,墨兒她……過得如何?”
“你……”
“連夜趕返來的?”
是日一早,醫穀便來了幾位高朋。
“師父一大早便叫我來有何……”
一個為本身的打動微微煩惱,一個還是表情龐大,不知所措。
“咳咳……”師父看不下去了,清咳兩聲,決定站出來打圓場,“承遠和嫂子舟車勞累,並且還帶著二包,便臨時在此住上數日,歇息好了再解纜可好?”說罷,朝李氏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