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臉如何有點兒紅……”
“阮墨。”
這男人……
“嗯,能用。”她執起筷子夾菜,隻要謹慎些便可製止碰到了,“哎,菜都快涼了……”
“啊!”剛這麼想著,指尖卻猝不及防地被輕壓了一下,痛得她忍不住輕呼。
他皺了皺眉,轉頭對阮墨道:“本日先到這兒,餘下的明日再講。”
“哪有……夠了夠了!師兄你本身不吃嗎?”
“她身子大抵無礙,但長年高強度地練功緻其腎臟輕微受損,也有經常頭疼的症狀……”
阮墨一向托著下巴看他,那張冷冰冰的俊臉看似毫無鬆動,眸中的神采倒是變幻不止,猜到他定是被她攪亂了心神,暗自對勁地暗笑兩聲,執起筷子持續用飯。
她纔不信,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可我記得……師兄咳的時候,耳後根冇有紅啊……師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