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語氣和順,實在說不上有半分指責之意,但她卻不籌辦就此罷休,詰問道:“娘娘好生不講理,mm不過是想賠罪罷了,如何就成娘娘口中的‘肇事端’了?”說罷還恰如其分地擠出了兩滴眼淚,看著倒真是有幾分委曲。
說罷,她感受下落在身上的幾道瞪視,心下對勁暗笑,臉上卻不露半分,有些猜疑又煩惱地望向瞪著她的幾人,火上澆油:“幾位mm不喜好喝茶?那嚐嚐點心亦是不錯的,另有昨兒剛送過來的草莓,擺滿了果盤,我便是喜好,一小我也吃不完,你們可不能與我客氣。”
禦花圃。
“人家德妃娘娘明顯冇有請她來,還本身找來了,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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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距上回皇上踏足霽月宮,已有五日之久了,本來這事兒在後宮中並不算少見,宮妃等不來寵幸也冇有抱怨的資格,但在她眼裡,自家娘娘與那些淺顯宮妃可不一樣。
可不管他們如何痛心疾首、苦口婆心腸進諫,皇上冷著臉聽了一回又一回,卻向來未曾放在心上,還是我行我素。他們權力再大也隻是大在嘴皮子上,又不成能真綁著皇上拖到後妃的寢宮去……隻得變著花腔輪番勸說,苦不堪言。
每三年停止一回的選秀被他下旨改成五年一回,選入後宮的人數也由本來的十人銳減至四人,若問有史以來後妃起碼的天子是何人,他稱第二,絕無人敢稱第一。
春花如此鮮豔,阮昭容身著桃紅色的輕紗襦裙行於其間,卻未被分走涓滴色彩,還是美得不成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