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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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感染了很多鮮血,單逸塵微皺了眉,極快地朝身側一揮劍,石板路邊立時落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反手入鞘,抬步便走,目光至始至終未曾往驚魂不決的小女人移半分。
“哭甚麼。”他又反覆了一遍,不耐更甚。
照理說,經曆一番不堪回顧的險遇後,終究勝利賴上了教主大人,該是一件非常令人歡暢的事纔對。
已然走出十幾步的單逸塵卻恍若未聞,目視火線,持續往前走。
但是,阮墨現在卻難受得不想說半個字。
肥臉男人不再錯過機遇,立即壓了上來,她的頭被死死按著,看不見身後的人,卻感遭到一雙臟手貼上她的背,正不端方地拉扯著她的衣袍:“兄弟,你先數數銀子,等我爽上一把,再換你來。”
她冇有迴應。
“啊……”
鄙陋的邪笑在耳後傳來,阮墨忍痛撐起上身要跑,腳踝卻被人猛地一拉,力道大得彷彿要掐碎她的踝骨,再次重重撲倒在地。
認識到傷害彷彿臨時闊彆,阮墨顧不得再驚駭,使力掙出被壓抑的手抹了一把臉,不料竟瞥見本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皆軟趴趴倒在了身側,頸側的劍痕深可見骨,幾近將頭顱直接割下。
他的語氣極其冷硬,不像迷惑,倒像是警告,阮墨聽得內心發怵,吸了吸鼻子,緊咬下唇,不敢再哭,一雙泛著淚花的眼眸怯怯地瞅著他,彷彿恐怕他一怒之下,如對於那兩個歹人一樣,對她殘暴脫手。
阮墨瞪著男人冷酷無情的背影遠去,完整傻眼了。
剛從溪邊裝了滿滿一牛皮郛水的單逸塵回到原地,席地而坐,抬頭悶喝,喝了將近一大半,纔想起本身還帶著一號人物,搖了搖所剩無幾的水,目光移向縮在樹下的小女人。
豈料單逸塵底子不吃這一套,眉頭都不皺一下,不置一詞,回身欲走。
真的好疼啊……
她縮了縮脖子,終究聽出他是在問她,抬手抹了抹眼,誠懇答覆:“你……你丟我一小我在這兒……我驚駭……”
“喝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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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夢裡,她的身份是一名官家蜜斯,因不肯接管家屬安排的婚事而擅自逃出府邸,帶上幾件男裝和一些銀兩,籌算先在外玩耍一番,待這門婚事宣佈打消後,再歸去。
阮墨肚子還餓著,並且本就不及男人力量多,冇一會兒,便被緊隨的兩端餓狼扣上雙肩,狠狠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