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與單逸塵能建立的聯絡僅此一件,如果一向因傷冇法操琴,兩人打仗的機遇便更少了,這比之前還糟糕。故剋日瞧動手有了好轉,她便不竭試著彈奏,也想練首讓他耳目一新的難曲。說不定給他留下印象了,今後能偶爾想起來,也能過來看看她,說兩句話。
可落在他的眼裡,卻成了無言的抵當,心頭一陣沉悶,手已然伸疇昔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開端來,“你……”不料卻被那突然落下的淚驚住了,“……哭甚麼?”
“曉得疼還練琴?”他神采不多數雅,語氣更是如同滲了冰渣似的,將那方絲帕往她手上傷口纏繞,“大夫不是說過,傷好前不得練琴?還是你用心想減輕傷勢,然後就擺脫夜夜為我彈奏的差事了,對吧?”
……
寢房內黑漆漆一片,但她能感遭到單逸塵在內裡,這類近在天涯卻無從拉近的間隔,令她感到心急又有力。
可惜單逸塵較著不是這類男人。
並且他抓住她的手腕還模糊作痛,竟然也不曉得小點兒力,俄然這麼一疼,立即能把眼淚疼出來,連帶著之前吃力忍歸去的那丁點委曲,也尺水丈波地湧了上來。
掌風一收,他未再行動,側耳諦聽屋內的動靜。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