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看著阿誰高舉過甚的蘋果,她頭上還戴著鳳冠,身上的喜服也累得瘮,總不能讓她跳起來叼吧……
先前敲鑼打鼓,讓百姓們立足圍觀的盛況已然遠去了,現在正走在山路上,瞧著四周的風景眼熟,該是正在往九華山頂走,那麼……間隔魔教總壇也不遠了。
“是是是……”
阮墨雙手還緊緊攀在他的肩上,見男人眸色微微一動,便瞭然此中意義了,當真地盯著麵前的蘋果,等北護法在旁發令。
正躊躇著,忽覺腰間一緊,男人有力的雙臂扣住她,輕而易舉便將她抱了起來,她當即共同地仰開端,張嘴咬了一小口。
啊……好嚴峻……
並且……她越是不欲憶起,腦海中卻越是不竭閃現出昨夜看過的那些……畫麵,隻消一想到待會兒要與他做那種羞於開口之事,她便感覺心口跳得極快,不管如何都壓不下去。
……啊?
熟諳的柔媚女聲在耳邊垂垂靠近,阮墨回過神來,見師父正不緊不慢走過來,而本來在房內幫她打扮的同門早已不知何時退了出去,還知心腸掩上了門,偌大的房內頓時隻剩了她們兩人。
等北護法帶著醉調忽悠了一通後,彆的三位護法又一本端莊看著自家教主大人,無法教主大人還直直看著阮女人……不,現在是夫人了,彷彿……完整未曾留意他們說的半句話。
“……哦。”阮墨依言照做,被折騰了這麼一番後,還未曾照過鏡子,微微垂下雙眸,還是有些不美意義。
北護法正樂得找不著北,加上酒意壯膽,壓根兒冇重視到教主大人飽含警告的眼神,還欲再說:“當然……”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師父……?”
“師父親身來?”阮墨微微瞪大雙眸,何人不知紅鸞門門主最擅妝容之術,令貌美者能錦上添花,貌醜者更能化腐朽為奇異,等閒可請不動她的,不由得驚奇道,“這太勞煩師……”
“徒兒哪有……師父莫要胡說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單教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了一口蘋果,嚥下去後,轉眸瞥了北護法一眼:“然後?”
“這可不可,要伉儷倆同吃纔算。”
“都雅……真都雅。”師父漸漸點了點頭,輕挑起她的下巴細看了會兒,“就是妝上了太濃了,明兒讓為師親身出馬,幫你上得更都雅些。”
然後使眼色讓西南二位護法把北護法架出去,對其彆人揚聲道:“都鬨夠了,莫要打攪了教主與夫人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