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給劉信澤說了一個地點,那是在一個半山腰上,四周偶爾有一兩盞路燈明顯晃晃。
而林茂也彷彿不在乎劉信澤會不會迴應他,兩人一道下台階,回車上。
――好吧,隨你,歸正你都死了,再如何作妖,也竄改不了這個究竟。
以後的路程,林茂都穩穩壓在劉信澤前麵,不給他任何超車的機遇。
劉信澤內心焦炙,回身哈腰去解水草,可他越是解,水草纏得越緊。在水底和陸地上不一樣,隨便一些小行動,都能將滿身力量都花儘。
“我得不到你,彆人也休想獲得,你要報警也能夠,但在那之前,我就讓他們將你老婆推到海裡,有她的作陪,我想,在鬼域路上,我必定不會太孤傲。”
劉信澤緊隨林茂,不時轉彎加快,在過一個彎道時,他冇減速,乃至是一腳踩死油門,快速轉動方向盤,來了一個高山驚險漂移,隨後穩穩地超到了林茂前麵。
第三站,郊野海灘。
――賤受,你人設崩了,你是賤受啊,不是冷傲攻!啊啊啊,如何辦,如何辦!
劉信澤伸直在汽車內睡了一夜,並不太好受,第二天晨光將劉信澤喚醒,中間跑車裡林茂也醒了,他脊背打得筆挺,眼睛炯炯有神,一點也不像和他一樣,在車裡呆了一早晨。
劉信澤伸了伸胳膊,扭動脖子,林茂往他這邊淡淡掃了一眼,隨後調轉車頭,將車開了出去。
等車子在目標地停下後,林茂先走了下來,他從後車座繞到前麵,用手背去敲劉信澤身邊的車窗玻璃。
林茂在病院外的街道上鵠立,他抬頭看向漸黑的蒼穹,唇畔噙著的那抹笑,莫名的閃現出嗜血的意味來。
林茂冇在乎那邊劉信澤如何想,他開著車子緩緩前行,不一會從後車鏡看到劉信澤的跑車也開了過來。等對方到達和他差未幾的位置時,林茂俄然猛踩油門。
貳內心更加古怪起來,他之前也確切是對林茂落空了興趣,而這個時候,俄然的,看到這個氣勢凜然幾近不亞於本身的人和他並肩而立,要說冇有悸動,那也是不成能。
兩人一同換上潛水服,林茂先潛進水底,一入水後,林茂便向著深水區直遊,傳聞深水區那邊有一種銀色會發光的鴿子蛋大小石頭,如果有人能夠找到,然後送給本身敬愛的人,會給對方帶來無儘的好運。劉信澤當然也聽過這個,感覺那是海灘用心打出的噱頭,好吸惹人前來消耗。
“她在一個很安然的處所。”林茂頭微微傾斜,身上糅雜著一種天真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