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奪走自在和莊嚴,被監禁在韓嘯身邊有兩個多月了,氣候也從初夏轉到嚴熱,林茂穿戴薄弱的襯衣坐在門口邊的石凳上,院子空蕩蕩的,間或有一兩片枯黃的樹葉從枝頭跌落下來,林茂攤開手掌,他皮膚細薄孱羸的幾近一眼,就能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
林茂看著那邊窗戶處還在上演的純肉戲,反身回木櫈上坐著,他經曆過五個小說天下,完美歸納了五個不稱身份脾氣的賤受,此次也不該例外,他會好好扮演完,然後順利去往下一個天下。
林茂乾枯蛻皮的嘴唇輕抿著,本來木訥暗淡的眼眸,漫漫堆積出鋒利的寒意。
——啊啊啊,賤受我跟你講,這部虐身小說但是白肉巨巨的扛鼎之作,不準你言語進犯她。
韓嘯給他形成的暗影打擊,估計這輩子都冇法斷根,他是同性戀,也喜好男性不假,可千想萬想都冇有料想到,本身的第一次會以這類慘烈的體例產生。
——冇提!
小黃書漂泊在半空中,看到林茂神采陰鶩,瞳孔縮緊,全部靈魂都披髮著寒氣。
出去一個穿深色衣服的中年男,也是四十歲高低,臉部神采冷肅,到和那天給他灌腸的女人神態間有些近似。大抵都是韓嘯的人,林茂嘴角抽動,韓嘯應當冇在,他也就懶得對無關的npc華侈多餘的精力。
瓶裡的液體漸漸輸完,管家半途出去拔了針頭,仍然一句話冇說,當他不存在般,快速出去,快速出去,林茂身材還是很衰弱,冇多會他又昏昏沉甜睡了疇昔。
仰躺著冇動,到也不是他不想動,意誌上是冇有任何題目,可這具皮郛受傷太重。林茂睜著雙眼,盯著上方淺棕的天花板,大抵過了一個多小時,門那邊傳來腳步聲,林茂脖子旁偏,眸子轉動,看著門後。
兩人下身還是連接著,就著這個緊密的姿式,韓嘯把青年筆挺苗條的腿纏上本身胯部,然後起家下了床,如許的狀況形成青年滿身重量都落在兩人連接的處所,也是以埋在深處的硬物進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韓嘯走到門邊,把燈翻開,燈光暉映下,他深深諦視正被他插入的青年,後者頭有力的垂著,纖細的睫毛鄙人視線處落下一片細細的暗影,白淨肥胖的頸部透露在氛圍裡,帶著一種令人食指大動的淒美感,他下唇被本身咬地血肉恍惚,臉上淚水涔涔掉落。
“最新進度,以及下一段劇情。”
——我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但是不爽歸不爽,他還記得本身的角色,曉得甚麼時候該做甚麼,甚麼時候不該做甚麼。幸虧韓嘯冇開燈,不然就方纔他的視野,充足對方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