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靠著船欄,很感興趣似的朝四周看了看,“美人在哪兒?”
顧昭忍無可忍,當晚就軟硬兼施,硬是帶著葉幕連夜就趕路跑了。因而第二天陳南醒來找人的時候,就隻看到空蕩蕩的房間。
顧昭對陳南的態度不算好,他實在好不起來。更讓他氣惱的是,葉幕竟然還會委宛地對他的態度表示不附和。因而顧昭改正,從嘲笑變成了皮笑肉不笑。
顧昭倏然瞪大了眼睛。
他與葉幕弄月的時候,陳南會蹦出來,搖著不離手的扇子說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詩;他與葉幕用飯的時候,他會跳出來,說本日菜色甚好;乃至他與葉幕行遷寢息的時候,他都要過來瞧瞧,還帶著一臉的古怪,一副想要指指導點的八婆樣。
顧昭捂動手臂,看到陳南這副模樣,不屑地“嗤”了一聲,但鑒於此人救了他們,以是忍住了冇有毒舌。
顧朝一聽此人也要去北境,走得更快了,剛走到房間就想帶上門。可陳南的臉皮不是普通的厚,明曉得顧昭很不歡迎他,竟然還是死賴著就是不走,他艱钜地扒著門板,衝內裡熱忱地告彆,“蘇兄,我必然會萬分思念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