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你放開我,子河救我,子河救我!我不要跟他拜堂!”
“我拜堂時,你就待在我的身邊。”
負清寒挑了挑眉,又是一股怨氣向他湧去,這一次,齊子河倒是連嘴也張不了。齜牙咧嘴捂著胸口,手中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少女吃驚般抬開端來看著他,眉峰緊皺,雙眼淚落連珠,負清寒亦是皺眉,像是禁止了半晌,終究還是埋首,在她柔嫩絲滑的頭髮上落下一吻。
目睹麵前的杜弱溪狠狠張大眼,不見了以往那副聽話溫馨的模樣,負清寒挑眉,似是料想當中。他丟開她的下巴,回身看著目不轉睛盯著他,神采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的言傷,眸色一深。
“你冇有獲咎他。”言傷頓了頓,“是你的孃親。”
言傷感覺喉中像是哽了一塊甚麼東西,張了幾次嘴,但是隻要一觸到負清寒微微含笑的眼神,和唇角溫軟弧度,她便再難開口。
氛圍裡活動著哀痛和脆弱,負清寒唇角弧度漸漸的平和下去,從他低頭的角度看疇昔,正看到她死死抓著他的袖子,像是怕他俄然分開,白淨纖細的手指悄悄顫抖著,將心中的難過和哀痛儘數通報給他。
喊著“一拜六合,二拜高堂,伉儷對拜”,眼睜睜看著他真的痛杜弱溪拜堂麼?
“去把喜燭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