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了嘴,搖點頭。
見他不見波瀾的目光看向傘,她握緊傘:“我隻要這一把傘,其他的都是青樓裡女人們練舞用的紙傘,遮不了雨。這把傘固然破,但是我已經用了兩年了,不會漏雨的。”說著把傘又往他麵前遞了遞,半天,李鐵柱終究伸手拿過了傘。
作者有話要說:李鐵柱:為甚麼是還傘……
再難回絕。
“明天陳春的婆娘,會來送菜……”
許仙:=皿=……關我毛事!
言傷望著他撐開傘,一手提著兩隻菜筐子,一手打著傘走進雨中。他的腳很大,踩在地上濺起小小的雨花來,打濕了他粗布的褲腿。他的肩膀很寬,又圓又大的雨傘邊沿彷彿還遮不住他的肩膀,雨水淋濕他的肩膀,沁得那一塊布料都變成了深色。
銅錢大的雨滴啪啪啪落在地上,很快就將空中打得全濕,香風院外的柳樹被風雨吹打得搖來搖去,落了一地的枝葉。門外捉沉迷藏的女人和客人們都謾罵著往閣房跑,但李鐵柱在屋簷下冇動,言傷便也跟著他在原地冇動。
李鐵柱:我又不是許仙那樣的禽獸!
“我歸去了,明日還是這個時候,在這裡見。”
如許美意的男人不被炮灰,誰還會被炮灰呢?
彷彿是推測了她要發起些甚麼,李鐵柱望著順著屋簷滑下的雨水,臉上麵無神采,但語氣倒是果斷的。
言傷方纔一向躲在公開裡看著這邊,她親眼看著李鐵柱的眉頭因為看到酒鬼而深深皺起,就連眼神也變得可駭。心中想著他那花天酒地的爹帶給他的心機暗影還是太深,今後同他在一起約莫是不能喝酒,不然喝多了隻會惹他活力。
“李大哥,這是如何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