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有張符,我需你替我除下。”
#我家台詞最純粹了#
言傷做出負氣的模樣,將本身的嘴唇咬得破皮,但是嘴上固然如許說著,手上卻不管如何也對本身下不了狠心。又不痛不癢的揉了幾下,終究抬開端,看著負手而立的離久。
也對,即便是修行多年的樹妖,也不成能有隨身照顧手帕的風俗,言傷收回目光狠狠擦了把眼淚,隨後行動卻又頓了下來。
耳邊俄然傳來降落嗓音,言傷昂首望去,卻見離久負手站在窗前並冇有看向這邊,偏生說的話卻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普通:“不將淤血揉散,你還要痛上好久,不若忍一忍,淤血散去,很快便能普通行走。”
“園子裡有一棵長命花,是我種著玩的,現在不知怎的就死了,如果不違揹你的天然規律,我想你替我救活它……”見他望著本身冇有迴應,言傷像是不在乎似的倉促鬆開他的袖子,“不可也冇乾係,一棵花罷了,歸正我也不是那麼在乎,死了也好,死也就不消我每日夙起澆水施肥的……”
離久並不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她哭完,而後將一張手帕遞到她的麵前,言傷一把接過來狠狠的擦了擦眼淚,隨後猛地頓住行動去看離久。
懷著滿心但願從花朵裡挑了最都雅的一朵,細心裝入錦盒當中,卻未曾想,那朵長命花的結局是被摔在地上,嫌棄了一番。
離久本來麵色安靜,聞此一說倒是身形一僵,眸色微微一黯,半晌後終究規複了垂眸斂目標模樣。
“……你既然提出幫手,我便不回絕你了,歸正,我也不會感激你的。”
“不消!”
疼到最後,言傷吸了口氣,眼中竟是有淚流出來,她吸吸鼻子:“你實在太奇特了,彆人叫不叫痛與你何乾,或許彆人就是不能叫痛,恰好叫你的低劣伎倆弄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離久也是受了道觀熏陶而修行的樹妖,要同他辯論這些,她是辯不過的。
江家高低,唯有那棵梧桐並無宿主且靈氣凝集,若不能附於梧桐樹上,離久便真的無處可去。
她含淚看著他:“你既有神通,為何不乾脆治好我的腳……”為何還要讓我疼上好久,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言傷穿來之時,江晴安已經在土裡埋好了種子,她順著江晴安的意義,每日裡辛苦澆水,辛苦培土,乃至忍著驚駭與噁心替花葉捉蟲,終究種得幾朵素淨的長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