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粥碗悄悄放下,顧貞然漸漸將他的腦袋掰了過來,食指沾一點茶水,就著他的唇細細描畫起來,如此幾次再三,比及它看起來不再那麼乾枯了,才止停止。
固然你是女主,但你不怕疼嗎?
大夫看完張大勇的傷口,羊須一翹,從袖子裡取出一小瓶小罐,道:“這是金瘡藥,公子的傷口雖深,所幸未傷及筋骨,躺在床上保養數月便可病癒。待老夫再開些補藥,每日定時定量服用便可。”
不等他說完,一隻烏黑的手腕就落在本身的麵前,訝異地回顧望去,方纔上好藥的阿誰女人正被他抓在手裡,那人看起來不太樂意,身材掙紮不竭,卻冇有涓滴感化。
顧貞然發明本身實在捉摸不透女主的心機。
老先生摸摸本身的髯毛,眉頭一皺:“這傷口輕易癒合,但是此人……”
這個環境……如何和她曉得的阿誰那麼像呢?
隻聽她道:“你看看這小我的脈象,是不是也是一樣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