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彷彿怕她不信一樣,將她的下巴悄悄抬起,狹長的眸子緊緊盯住她的臉,最後在她的胎記上遊走一番,嘖嘖歎道:“這胎記長得真是位置,若不是我,怕你再過百年也嫁不出去。”
是因為他要走了嗎?
再加上先前他也說了,是秦夫人逼他出來尋她,那麼這個吻也很能夠是為了對付一下她,好讓她在他不在的日子裡,免得說漏嘴,返來再惹秦夫人一陣唸叨。
彷彿是發覺到她的走神,秦坷甄獎懲似得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在她的痛呼聲中今後退了一分,顧貞然現在真的是甚麼都不曉得了,腦筋裡一團漿糊,冷風吹過剛有一點復甦,剛要開口說話,嘴巴一張還冇發作聲,就被對方一個攔腰打斷,秦坷甄竟然!盯著她的唇又親了下來!
最後祝大師除夕歡愉~新年歡愉~by一如既往廢話連篇的作者。
越想越感覺這個能夠性比較大,顧貞然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情感變得降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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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顧貞然的目標是終究究秦坷甄兩情相悅,廝守到老,但是上輩子這輩子兩世加起來的經曆,實在是少的不幸,宿世的夫君對她有所求,甚麼都是順著她依著她,密切之事總會收羅她的同意,再不然也是氛圍所至,這類被強吻的經曆還是第一次,一陣欣喜以後,很快羞怯也湧上心頭。
為甚麼啊!
打仗到冰冷肌膚的那一秒,秦坷甄是有點擺盪的,但誇姣的觸感很快占有了他的思路,唇齒相依後,能感遭到本身敏捷上湧的體溫與騷動不已的巴望,對方隻是在最後的時候稍稍掙紮了一下,期間不到三秒,又抬頭引了上來,涓滴冇有回絕的意義。
本人臉上的熱氣還未散去,頭卻低了下來,垂著一雙眼睛,從他阿誰角度看去,那副小模樣看起來實在不幸極了,秦坷甄感覺本身心頭一顫,這個女人甚麼時候在他麵前如許情感顛簸過?害臊、寬裕、甜美、失落。
明顯他纔是她最該依托的人!她爹死之前,替她定了這門婚事,隻需待她成年,他就是她的夫君!她應當向他撒嬌,與他密切談笑,乃至在餘暇的時候,像現在一樣的吻他抱他。
回到裡屋,秦夫人給他們留了燈,本身已經早早回房歇著了,她將燈籠的火燃燒,將東西安設在角落,一回身,正對上一樣剛從廚房出來的秦坷甄,四目相對,不到一秒的時候,兩人頭一次默契的移開了眼。
冰冷的指尖觸及皮膚,在她的胎記上流連不去,順著她臉頰的弧線漸漸往下,和順地落在她的耳後,手指緊緊貼著她的後頸,力量很大,卻謹慎著不弄疼她,彷彿在此人手裡的她不是甚麼讓人嫌棄的醜八怪,而是人間獨一的珍寶。明顯如許做著,口中卻還是說著低劣的謊話:“你彆曲解,我隻是……想奉告你,婚約,我會遵循的。畢竟你爹生前這麼照顧我們母子,你是他獨一的女兒,我不能恩將仇報,讓你受委曲。固然你又悶又不討人喜好,還喜好做爛好人,渾身高低冇一點讓人對勁的,但是男人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等再過些日子,等你及竿以後,我便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