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許是出錯久了連腦筋都壞掉了,留他在這,氛圍都變得討厭渾濁了。
一聲冷哼,流光扶正末白的腦袋,惡狠狠的吻上去,行動鹵莽又纏綿。
流光眨眨眼,在內心扣問體繫到底是如何回事。
這是,要成全他的意義?
“嗯?”
話就到此,淩寒轉成分開。
眼睛冒火,流光看末了白咬牙切齒的發問,是他還不敷好是嗎,為甚麼要來這類處所,為甚麼要招陪、侍,為甚麼要去親這個肮臟不堪的男、妓,為甚麼!
“末白如果身材有需求,直接找我不就好了,何必來這挑個不入流的輕賤貨品,嗯?”冷了冷盪漾的情感,流光放鬆了對末白的鉗製,指尖逐步下滑,沿著紅色襯衫的衣釦打圈,舉止間透著絲絲勾引和含混:“那晚的事末白還記得嗎,莫非我不敷讓末白對勁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