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假象，為了給你留下好印象唄。現在我和筱筱完了，也就冇需求還跟你裝孫子。」她順口胡說，吐出一口菸圈後看向杜鳳陽，有些挑釁地勾唇，「冇看出來吧？實在我比你想的還要混蛋很多。」

杜鳳陽擰眉：「那你為了他叛變筱筱？」

「他要不是我帶領，我早上手揍他了！還至於在這抽菸生悶氣？」

杜鳳陽被她問得一怔：「甚麼？」

麵前這個男人可謂她任務裡的一道坎。

「定不下來稿你還過來乾甚麼？直接奉告老闆冇定稿不就完了？何必明天跑這一趟？你把這牆當你草稿紙了啊？」金無敵構造槍似地突突了幾句，說完掉頭就走，「磨磨唧唧的，真有病！」

金無敵懶很多廢話：「分了，徹完整底。」

金無敵翻了個白眼，又取出火機給他撲滅，但全程都冇看他。

金無敵昂首看他一眼，冇吭聲、拿起來用了。把牆擦潔淨以後，她甩甩痠疼的手退開。丁誠這才走上前：「擦個牆都要半小時，估計明天起脫稿都要放工了。」蹲下去摸摸牆麵，「感受牆不平了啊，坑坑窪窪的。」

實在他並不善於彎彎繞繞地發言，總風俗直來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