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看著看著,這段時候被她忘了的事情,悉數鑽入大腦。
此言一出,蘇黛秒懂。她就說沈清玦把她護得那麼好,且沈清玦本身每次出去,返來都會完整洗濯一番,換掉衣服再返來,如何能夠會染上疫病。
蘇黛眼睫輕顫,“如何了?你……”
如何那麼敬愛——
秦景洲那些部下,恨不得本身是個聾子瞎子。
“下不為例!”
蘇黛一下子坐了起來。
“冇,”沈清玦笑得雲淡風輕,“天下上有很多比死更痛苦的體例,她對你脫手的那一刻起,就完整落空了痛快赴死的機遇。”
血腥味漸漸壓住了蘇黛心底的躁動,她略微復甦一些,心疼地舔食著男人的傷口。
“二皇子,還請不要讓奴婢難堪。長公主身子不適,二皇子還是等長公主身子病癒,再來看望吧。”
“秦景洲。”
將溢位的血珠一一捲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