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禾，你熟諳了甚麼妖怪？”西薑厲聲道，“他利用的你幫他反對天劫？還害得你根骨全廢！”

比及天劫過後，他又因為浮汝珠的反噬，躺在床上一個多月，這類話，現在如何說才行？

息征不說話。

息征沉默了半晌，從懷中取出一個匣子：“……在此。”

塗荔睜大眼：“咦？隻是一個修行不過幾十年還未化形的小妖吧，這類的話，我是不怕的。隻是我怕生，怕去找熟諳的妖的時候，被太巫山的妖怪架空了。”

“就是，褚惜禾本身蠢，被騙了，師叔你們就不要替他找藉口了。”

息征默不出聲。

“惜禾才十七，小孩子一個，不然如何辦？”褚一解瞪眼他師兄。

“動刑後，七道雷劫……非死……不斷。”

褚一解轉過身去，好聲好語對掌門道：“掌門，惜禾年幼，趕上點事能夠急了，手邊有可保命的浮汝珠就臨時拿來用了，還請您千萬對著孩子寬宏一二，惜禾是個非常有天賦的孩子。”

“你身為正天門弟子，用了本門珍寶浮汝珠替一個妖怪反對天劫，是也不是？”

“本座再問一次，”掌門道，“褚惜禾，你身為正天門弟子，是否用了浮汝珠，替一個妖怪反對天劫？”

“褚惜禾，”掌門看著息征，“本座是正天門的掌門，也是你的師伯，於情於理，你都不能對本座的問話聽而不答。”

“好……”掌門看了眼浮汝珠，又看了眼息征，“本座原覺得你隻是為了本身，動用本門珍寶，想來本座對你也極有希冀，想要護你一二。但是褚惜禾，你倒是為了一個妖，如此孤負師門對你的期許。褚惜禾，你不配做正天門弟子。”

褚一解滿臉震驚：“惜禾！這是如何一回事？”

掌門慢條斯理：“褚惜禾。”

息征抬開端，掃視一圈掌門，師父，小師叔後，嘴角微微勾起，重重拜下：“弟子……無貳言！”

“為了一個妖怪毀了浮汝珠，如果我的弟子，管他多大，直接行刑打死好了！”

兔子精搖了點頭：“他不來九岷山的，彷彿因為他在這個山有舊戀人。”

西薑道：“擯除？惜禾十七歲，就比二十七的，三十七的，大有才氣，如許一個弟子你也說得出口擯除？”

瞥見息征的這個行動，褚一解也好西薑也好，師兄們也好，都大大鬆了口氣，紛繁換了個神采，乃至敢對息征做一個笑容。

息征衝著他們大大一笑：“最多幾日。”

有掌門，有師父，有師伯，有師叔，小師叔西薑也在，另有好幾個門中看重的師兄們，無一例外，都用憂心忡忡的眼神看著息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