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彆例還是被小羽士一口反對了：“不可，我回到師門，你不能跟我一同出來，你在內裡如果有個甚麼不當，如何辦？”

“我的意義是……”塗荔睜大了眼，儘是期許看著息征，“惜禾道長，你能不能問問山主大人，陪著我，去太巫山走一趟？要不了多久，就送我到山腳下就行了。”

一團白毛狐狸臉上有些擔憂：“既然要歸去，就帶上我。”

終究處理了息征這件事，掌門也好，其彆人也好，都鬆了一口氣。

“褚師弟，”一個乾癟老頭道，“甚麼叫討回公道，惜禾犯了大錯，他是罪人，你搞清楚了，現在，是問罪褚惜禾，給全部正天門，討回公道！”

息征木訥：“……弟子接管。”

“一個羽士，竟然被一個妖給騙了，我看八成是一個美豔的女妖吧！”

“本座再問一次，”掌門道，“褚惜禾，你身為正天門弟子，是否用了浮汝珠，替一個妖怪反對天劫？”

看模樣小羽士是決定不帶他了，白九溟無法，搖身化作人形，從額頭上取下抹額，紅色緞帶中間鑲著的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被他拆了下來遞給了息征：“……既然如此，你帶著我的靈石。”

一個年不過十七的小羽士，堪堪踏入道門，那裡來的境遇，或者說才氣，去招來天威？

息征沉默了半晌，從懷中取出一個匣子：“……在此。”

“你身為正天門弟子，用了本門珍寶浮汝珠替一個妖怪反對天劫，是也不是？”

息征低下頭：“師父，弟子不孝。”

到了最後，息征不得不咬破手指，用鮮血當場畫符，這才勉強接上了茬，在夜色北風中頂著月光單獨行走。

掌門弟子的非常讓人留意，另一個弟子道：“師兄，如何了？”

息征很善解人意：“塗荔如何了？”

“是，師父。”息征答覆道。

掌門充耳不聞：“五項大罪，本座一項與你一道雷擊，哺育之恩，種植之情，一樣一道。一共七道，褚惜禾，你可有貳言？”

那邊，接到動靜後的院中已經燈火透明。

深夜，隻要哭泣的風吹過，北風中的火把，火光被吹得搖擺不止，地上的投影張牙舞爪，如同鬼怪。

息征有些瑟縮，不知為何，內心升起了一種不太妙的感受。

毫無光芒。

這話狼妖冇有接，息征接道：“塗荔你呢？”

掌門慢條斯理：“褚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