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深呼吸了下，抬腳跨進了門檻。

息征看著珠裡子。

“罷了罷了。”珠裡子常常一歎，“既然你做出了這個決定，師兄也說不得你甚麼；隻是，你的小量鋒如何辦，你那小門徒如何辦？”

哭得缺氧的腦筋有些癡鈍，若依想了想挑選了較著最合適的：“那我儘量不喜好師兄了，今後師兄和師尊……必然要喜好我纔是。”

息征抿了抿唇：“師兄，阿肇他會不會被掌門……處刑？”

息征有些難堪，最好的環境是現在就走，畢竟大衍宗也不是珠裡子師兄一人說了算，他情願放過身為魔修的祈嵐肈，可總有彆的故意人會拿這件事來作為衝破口，進犯小量鋒，乃至進犯珠裡子都有能夠。

門內弟子們正在做著早功，行列整齊的弟子們由首席弟子帶領著，在寬廣廣漠的廣場上練劍。息征收起的劍式帶出了一股氣浪，吹起了少年們的衣角。

“有。”

祈嵐肈抓著息征的手另有些微抖，但是他的聲音卻甚為安穩：“啟稟掌門師伯，弟子之前想過，如果能廢去修為，仍然作為小量鋒的弟子，是求之不得的；但是弟子想通了一點。”

息征頓了頓，老誠懇實朝珠裡子叩了叩首：“掌門師兄，我……我想帶門徒出宗曆練，請掌門師兄批準。”

門口早早守著的磐勿師兄一把抓住息征的胳膊，強拽著他走到殿外柱子下的暗影中，沉著臉道：“紫蘇，你門徒修魔，此事你可曉得？”

息征帶著祈嵐肈昂首而叩，至心實意伸謝：“多謝師兄了。”

息征想了想，在他們師徒三人麵前下了個禁製，這才語氣暖和的朝若依解釋：“若依……為師對不住你，而後，你的修道之途，為師約莫是幫不上你了。不過你也彆急，重月師姐人好，善待女修，你可去她門下尋求庇護。”

息征心急如焚，飛速趕往大衍宗位於中間主峰的正殿。

若依看了看這個一向寵著她珍惜她的師尊，重重點了點頭：“好！師尊……”

他的倒影絕頂，是跪在那邊的祈嵐肈。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