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音聞言,神采突然一黑,砰的一聲巨響!
那老鴇話音剛落,便有兩個高大威猛的壯漢,壓著一個身穿紅色錦袍的男人,走了上來。
坐在桌旁的涼音,聽著四周的汙言穢語,緊緊蹙起了眉頭來。
剛灌了一口酒在嘴中的涼音,昂首。看到那被壓下台階的俊美女人以後,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酒水來。
她肉墩墩的手臂,揮了揮手絹,朝著底下的世人歡暢道:
男人雪色的白袍,被拉開了一半,暴露了大片的肩膀來,烏黑如玉。
遵循他這模樣,必然是甚麼世家公子家道中落,遭遇變故,這味道必定不是普通的好!
500兩的起價,可不是普通的高,因為淺顯的花魁,最後訂價,都差未幾隻要500多兩。
咳咳!
那麼一刹時。她錯把他認成了上一世青洛。
“花姑我可奉告你們,今兒的花魁呀!可和淺顯人不一樣。
朝著坐在底下,喝酒的男男女女們笑道:
“的確是過分度了!”
小倌妖嬈的端起一杯酒,倒進了本身嘴裡,隨後貼著,灌進了富婆的口中。
一肥頭大耳的中年富婆,望著站在台階之上的俊美女,鄙陋的舔了舔厚厚的嘴唇。
用統統錢拍下大boss以後,趁便給大boss買個府邸,然後時不時的去看望,佈施一下,刷刷好感。
“哈哈哈哈!你現在還不明白,你第二世的形象到底有多差嗎?你說你都是一個好色成性的形象,如何會有人覺得你方纔的話是豪傑救美?”
她說的過分,是因為他們還想拖大boss的衣服,並不是說,大boss的衣服脫的太少了!
“就是,你看看,這模樣哪有一點風塵感?就像像高潔的玉蘭花,讓人忍不住想要染黑他!”
此時站在看台上的白月,目光穿透人群,落的涼音身上,溢滿了屈辱的恨意。
“哎呦~花姑!你這是在那裡找的這花魁呀?長得可真俊呢!”
內心突然湧出了,萬千龐大的情感。
讓那如神邸普通的臉龐,多了一絲勾引感。
台中心的男人,長得很都雅。蘭芝玉樹,貌如神祗。
這不就行了嗎?!
二人的視野隻是短短的交集以後,便錯開了。
涼音的額頭落下三排黑線:……
在涼音噴出茶水的後,那台上,滿臉屈辱神情的的男人。
那一幅屈辱絕望的神情,落進了涼音眼底,讓她渾身一震。
“就是,還穿甚麼衣服?!如許吊著我們的胃口,真的是過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