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被她這話說得愣住，他眼睛都睜大了，但很快就紅了起來，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霜兒，你……果然虎母無犬女，你跟你娘當年說的話相差無幾，好，爹不管，爹不管就是了，你的男人你去管。”

“你實在不想將妻主分享給我，對不對？”

“我盯著自家夫婿有甚麼題目？”林霜一個反問，給他整不會了。

王湘兒小嘴一撇，“我在跟自家人說話，你個下人插甚麼嘴。”

直到他早上歸去的時候，被王湘兒堵住。

統統女人的設法，都是一樣的。

寧玉：“這是我的住處，我不想換。”

“這院子……”寧玉視野往隔壁林霜的院子移了移，緩緩道：“不換。”

他委曲道：“為甚麼？”

都活不長的人了，考甚麼試。

他行動變生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