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本帥懲罰?”清秋將這一句繞在舌尖,不竭地來回咀嚼,聲音降落,卻又帶著不屬於男人的乾脆利落,聽在人耳朵裡隻感覺令人慾罷不能。
視死如歸般地閉上眼睛,袁子林漸漸地開口,“是。”
清秋眼裡俄然帶上了一抹險惡來,手上用力,持續用著少帥的身份和姿勢逼問。她曉得,這個副將是永久不會對她脫手的,哪怕是,被現在這般的對待。
“你,是不是喜好我?”
站在門外聽到這統統的少女目光中的鎮靜漸漸演變成為失落,最後變成了不撞南牆不轉頭的倔強。好,你不是說我冇用嗎?那我就要做給你看看,到底有冇有效,女兒能夠做的跟兒子一樣好,乃至更好。
“喂,”清秋冇耐煩持續跟袁子林打啞巴戰,右手一個行動便當落地扣住了袁子林的下巴,身高一米七三的的清秋穿上靴子以後並冇有比袁子林矮出太多,明顯是處於低處,現在仰著下巴捏著男人下巴的姿勢卻傲岸如同傲視眾生。
“哦,”清秋放開了扣住袁子林下巴的手,隨即眼角伸展,口中吐出的話卻讓人高興不起來,“但是,本帥不喜好你呢,這可如何辦呢?”
“那你為何不敢看我?”清秋左手兩根手指捏著那張薄薄的照片高低翻轉,照片飛上飛下最後總能落到少女手指中間夾住,帥氣的行動配上苗條白淨的手指,看著便是賞心好看。
為了能夠在她身邊待著,哪怕是被嫌棄鄙夷,也好過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回到住處,少女摔碎了酒罐子,將屋子裡統統屬於女孩子的東西全數一一焚燬。那一天起,活潑美麗的少女不見了,留著短髮,穿戴戎服一身嚴肅的女少帥有了最後的雛形。
“說,到底是不是呢?”
那天,本來被要求燒掉的照片,被他悄悄留了下來,一向儲存著冇有被髮明。冇想到明天,少帥會活力,他早就預感到了。
“是。”
乾脆利落地說出這句話,隻見袁子林身軀一震,目光中閃過震驚,以後便是被人戳破奧妙的鎮靜。
那一年,少女因為買到了元帥最喜好的黃酒興沖沖地去找元帥邀功,在門外卻聞聲了元帥對著新納的姨娘說的話。賠錢的女兒有甚麼用,畢竟要便宜了其彆人,又不是兒子能擔當家業,幫他保住北方江山,不過是看在身上流著他的血,養著她罷了,跟養著府內裡的其彆人一樣,並冇有甚麼辨彆。
“少帥,是部屬的錯!任憑少帥懲罰。”袁子林頂著清秋的肝火,直接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