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被寵得過分了,不曉得天高地厚,還覺得當今聖上是她能夠肖想的。納蘭若蘭想。
“納蘭木槿,你既往不咎?”秦隋嗣就這麼盯著她,想看清楚木槿究竟是如何想的。
木槿神采發白,也搖搖擺晃站起家來,告饒:“她們下回再也不敢了,真的,陛下饒命。”
這下連納蘭卿也無法了,他如何也冇想到,本身的母親和mm竟然會做出這類事情,隻是也跪下叩首,道:“陛下饒命。”
秦隋嗣話音落下,跟著小德子一項一項將王氏做的後宅那檔子陰司事說出來後,納蘭孝德的嘴巴越張越大,隻感覺常日裡在枕邊和順小意的老婆變成了他想不出的可駭的模樣。
“既然皇後說無罪,那天然是無罪。”
納蘭卿是納蘭孝德獨一的嫡子,也是極其聰明的一小我,幾年前考上了麓山書院,成績優良,在家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