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類權勢的引誘也是凡人所不能抵當的。上回讒諂失利她也不放在心上,如果一向向失利看齊,內心頭總膈應著這一層,她還如何母範天下?
但很高興。
是以納蘭若蘭消停了一會兒的心又開端扮演起姐妹情深來了。如果秦隋嗣下午這個時候來,木槿就必然是在納蘭若蘭那邊的。
木槿冇有告密高嬤嬤,隻是拉著秦隋嗣的手,撫著她身上的傷痕,有點委曲地說:“疼。”
秦隋嗣麵色發青,越看更加現大大小小的傷痕多,木槿上半身隻剩下一個肚兜,他也冇有半分其他混賬設法,隻對木槿說:“裙子也脫了。”
“陛下來啦!”木槿跑疇昔抱住他,秦隋嗣諳練地攬住木槿,“午間可有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