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發笑:“誰讓我是你哥哥呢,許是上輩子欠了你也不必然。”
暗衛們將房間細細查探過一遍,最後仍然毫無所獲,東方不敗負手立於畫卷之前,蹙著眉尖,認當真真地打量著,嘴上問白蘇道:“寶寶,你看這幅畫,可有甚麼奇特之處?”
東方不敗返回地上,手中托著一件赤紅色繡金線紋路的物事,抖開來看,鮮明竟是一件質地精美的法衣,而內側裡襯上卻密密麻麻地寫滿玄色小字。
以東方不敗的聰明程度,僅這一句話就足以點醒他,公然,東方不敗回過甚來,雙眸湛湛,緊緊盯著白蘇道:“是了,鏢局裡人來客往魚龍稠濁,那《辟邪劍譜》既是傳家寶,又豈會被隨便擱置在這裡,或許……,本座問你,林家祖宅在那邊?”後一句倒是對暗衛首級說的。
白蘇心中清楚,苦於冇法解釋啟事,隻能點頭稱不知。
既然已經得償所願,兩人也不再擔擱,敏捷分開林家,以後東方不敗和白蘇都感覺可貴下山一次,乾脆便讓保護隱在暗處,兩人輕裝簡行四周逛逛看看,倒也冇急著趕回黑木崖。
暗衛首級抱拳道:“回稟教主,福威鏢局高低幾十口大多都已喪命,唯有林振南的獨子林平之幸運逃脫,現下正和華山派的人攪在一起。”頓了頓,問道:“《辟邪劍譜》會不會在林平之手裡,可要部屬派人將那人給捉來?”
陪侍在側的暗衛們停下行動,屏息待命,駕車的楊蓮亭憨聲一笑,“教主,但是公子又不舒暢了?”
兩人到達福建時,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難為東方不敗這個分分鐘要走火入魔的傷害分子竟然也沉得住氣。
對白蘇來講當代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交通東西太掉隊,長途還能靠腿,長途就不得不坐馬車,隻不過在路上時候久了,實在輕易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