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這不關你的事。”任我行對女兒沉下臉來,態度倔強地叮嚀丫環道:“還不快扶大蜜斯迴流雲閣去!”
有了童百熊幫手,東方不敗頓覺輕鬆很多,他看向滿臉怒容的任我行,捏著銀針的苗條手指翩躚飛舞,穿花繞蝶,煞是都雅。
他說完以後害羞帶怯地抬開端來,暴露一張塗脂抹粉五彩斑斕的大花臉,映托著三千青絲,一襲如烏黑衣,真真像極了話本裡走出來的冤死鬼,而少年還嫌不敷似的,捏著筍尖般的手指,翹成蘭花狀,俏生生地衝著世人拋了個媚眼,大師的神采齊齊一白,活像生吞了蒼蠅般難受,任盈盈更是驚撥出聲,趕緊掩著櫻桃小嘴。
沸沸揚揚地非常鬨了幾天,東方不敗傷勢漸緩,這才重新呈現在世人麵前,然後便以鐵血手腕洗濯日月神教,肅除任我行殘存權勢,除了向問天趁機逃脫外,其他世人儘皆伏法,自此,東方不敗算是完整坐穩了教主寶座。
“大師兄。”縮在角落裡的嶽靈珊俄然開口,柔聲問道:“你是在擔憂小白師弟麼?”
不過新舊權力瓜代,天然會產生很多流血事件,另有一些資格較老的堂主們,慣會倚老賣老,以為東方不敗過分年青,心中並不平氣,在那邊唧唧歪歪嘮叨個冇完冇了,惱得暴脾氣的童百熊直接一刀砍了疇昔,殺雞儆猴,頓時無人再敢提出任何反對定見。
那人說完後哇哇叫著撲了上來,刀刀直砍向問天麵門,嘴裡大聲罵道:“你這小人忒是無恥,竟敢欺負俺東方兄弟,我呸!看俺老童不打得你求爺爺告祖宗!”
白蘇捂臉嬌笑,拖長了腔調百轉千回地說了一句:“討厭啦~~~倫家不跟你們玩了。”然後無窮嬌羞地扭身撲進東方不敗懷裡,而後者淡定自如地悄悄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撫。
更何況固然白衣少年自進入鬆濤苑後就一向垂首不語,讓人看不逼真他的麵龐,但那纖柔的身材,烏黑的肌膚卻還是透露在世人目光當中,半遮半露的反倒勾得大師更加心癢難耐。
東方不敗見狀鬆暢度量,右手乾脆利落地一推,白衣少年便摔了出去,在地上連滾了兩圈方止住去勢,旁人見了定會覺得東方不敗是嫌少年礙事,怕他成為本身的累墜,唯有白蘇一人清楚,對方的行動看似鹵莽,實在暗含溫和力道,在他身材打仗到青石板時底子不會有任何不適,並且他滾落的方向恰好也是保衛最為虧弱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