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粲然一笑，固然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但雙目卻亮得驚人，像極了林間縱橫來去的野獸，堅固而凶惡，“仆人莫要焦急，妾身當然會奉告你小公子的下落，但不是現在。”

半晌後，少女淺笑著走了出來，衝著東方不敗盈盈一拜，柔聲叫道：“仆人。”眸子中竟出現出全然的信賴和虔誠來。

東方不敗勃然變色，一個“淩雲飛渡”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右手屈指成爪，緊舒展住少女的咽喉，傷害地眯著眼睛道：“你雖是一介女流，卻夠狠，胸懷膽識比平常男人都強上三分，倒也對我胃口，但你不該拿這件事開打趣！”手指垂垂收緊。

“看來教中弟子該好好清理一番了，竟被一青樓女子套出這麼多辛密。”東方不敗麵色陰沉，明顯是表情不佳，但在最後關頭他卻還是收了手，因為東方不敗曉得少女說的話確切有幾分事理。

少女慘白如紙的臉龐敏捷漲紅起來，但是她卻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艱钜地咳嗽著，斷斷續續地說道：“仆人急甚麼，在日月神教冬眠的這些年，您不是一向都很能忍的嗎？何況，就算妾身現在就說出當年所見所聞，仆人又能做甚麼？派人調查嗎？您不怕本身給小公子招來殺身之禍？”

那人描述狼狽神采蕉萃，烏黑的衣衫早已被灰塵弄得臉孔全非，神采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起來竟是一副隨時都會跌倒的模樣，但是究竟倒是她始終對峙，雙腿麻痹地邁動。

東方不敗被世人看得心煩，一個冰冷的眼神掃視疇昔，統統人刹時噤若寒蟬。

一望無邊的郊野間，東方不敗策馬而來，東風吹得他玄色的衣角鼓盪翻飛，獵獵作響，端得是儘情蕭灑至極，風趣的是在他身後卻遙遙綴了條小尾巴。

已經三天了，少女已經整整三天未曾閤眼，她又餓又累，身材極度睏乏，嘴巴也因為水分的嚴峻缺失而枯燥起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