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許家的確是如許的人家,不過安然天然不會接他這個話頭,隻道:“我哪曉得家裡是不是你說的如許,歸正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父母如何安排,我就如何服從了。”
因為不消擔憂不得寵會衣食無著,以是安然對安王不來她這兒,一點也不介懷,在有後院女人上門,說了些陰陽怪氣疑似嘲笑挖苦的話後,安然不耐煩被她們打攪,便乾脆稱病,閉門謝客,一小我在院裡學習才藝,樂得安逸。
許夫人一看她就有些不滿,道:“我剛纔問小鵲,如何傳聞王爺底子不到你這兒來?你如何就不會奉迎王爺呢?”
安然這會兒正端坐在床邊。
安王:“……”
固然她底子不想一向如許坐著,但因四周有丫環婆子看著,她也不能想如何著就如何著。
安王看她固然的確是新手,但並未像本身想的那樣,在床上害臊不已,然後告饒之類,還是一臉的安然,就算他用心折騰她,她也咬牙忍住了不吭聲,不由感覺無趣,畢竟他不是那種有特彆癖好的人,喜好通過虐待女子尋求快感,以是看安然這個模樣,便草草結束了,想著美人多的是,何必跟個不情不肯的人攪活,歸正她又冇標緻到傾國傾城,還不值得本身一向跟她膠葛。
安王看著在昏黃燭火下盛裝打扮的安然顯的格外斑斕,固然有些動心,但一想到永安侯世子的話,還是不免嘲笑道:“我傳聞你家本來屬意永安侯世子,最後一看我提親了,就同意了我家的,是看我家前提比永安侯府更好,才如許的吧。”
安王看安然如許會說話,不由怒了,道:“我常常換女人又如何樣?我是男人,當然能夠三妻四妾,你是女人,如何能一樣?另有,我換女人,可不像你那樣,是傾慕虛榮,我就是膩了罷了,再說了,我是王爺,你不過是個小小五品官的孫女兒,你有甚麼資格跟我比?”
這要換了個有廉恥的人,聽對方如許問,估計會被對方的話羞死,但安然是甚麼人,她除了完成原身的慾望外,底子不在乎彆人如何看她的好麼,以是這會兒聽了安王的諷刺,便彷彿冇甚麼事似的,道:“我是不肯意做妾,但那次說撞死,隻是為了想嚇的你打退堂鼓罷了,既然你冇打退堂鼓,還是來提親了,我家裡又非常情願這門婚事,底子冇我說話的處所,讓我隻能同意,如許一來,我如何能夠因為彆人逼我做妾,就真的撞死,我又不傻。”
說實話,被父母等人塞給那樣一小我,然後年紀悄悄就那樣慘死,原身對家人,還是有怨的,隻是冇說出來罷了。